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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问题是一个全球性问题,应该得到比历届澳洲政府制定的肤浅的政策更好的待遇。在关于针对原住民和亚洲人的种族主义政策方面,与以前的时代相比,历史并不会对当前的澳洲人更加友善。 澳洲的态度让人难以理解,因为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除了第一代澳洲人以外,都是其中一种或者另一种难民的后代。 不幸的是,大多数政客认为,阻止难民船就可以解决此事。 政府最新的立法使得隐藏有一个令人吃惊的计划的表面让步把法治排除在外,给移民部长带来令人担忧的权利,单方面地修改《难民公约》,并且丢弃了澳洲作为良好的国际公民的名声。其结果是通过莫里森(Scott Morrison)将难民孩子当做人质得到的,与此同时使得被澳洲接受的人道主义难民的数量出现了微不足道的增长并且略有改动,同时,又让大多数寻求庇护着拿着临时保护签证或者所谓的避风港签证处在前途未卜的境地中。 到2013年底,全世界约有5200万人流离失所,代表了自二战以来最大的灾难。总的来说,这些难民中有50%为儿童。 在2013年,100,000人越过地中海去往欧洲,主要是去意大利,其中约2000人溺水死亡。今年,140,000人从北非前往意大利,虽然溺水事件仍旧在继续,但是意大利海军的救援工作大大改善了这一状况。至少有300万名难民来自于叙利亚,更多是来自于伊拉克。 许多人目睹或者遭受了包括针对女性和儿童,以及将他们当做人体盾牌的暴行。 东南亚地区有超过300万名的难民离我们更近,他们主要是从伊拉克和阿富汗来到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大约有500,000名Rohingya难民来自于Myanmar,主要是泰国和孟加拉国国。后者主要是乘船到达,许多人在走私者阵营中被赎回或者被杀死。一些人成功到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一些人到达了Christmas Island,而我们却继续对这些人进行迫害。 我们的政府声称要挽救生命,而事实是,其祖先创立的政策以及许多人生活的环境已经失去或者被破坏。我们需要挽救生命。那些依旧生活在恶劣环境国家中的人数非常多,他们非常容易受到疾病和死亡的威胁,并且会在试图逃跑到其它地方的过程中被杀死。他们的条件不好,因为他们不能工作,无法合法地养活自己。他们没有法律或者政治权利,并且非常容易受到剥削。 如果我们的政府打算显著增加其人道主义的投入力量,并且与像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这样的国家商量一个地区解决方案的话,阻止船只的需要就会变得很小。 自从姬拉蒂(Gillard)政府尝试马来西亚解决方案以来,在获得区域解决方案方面,什么也没做。我们的国家傲慢地对待亚洲国家,这一点已经在Morrison最近宣布进一步阻止来自印度尼西亚难民的申请中得以证明。他们也希望得到解决方案。我们必须表明我们的意愿:大大增加我们的人道主义投入力量,并且与他们合作一起来制定富有同情心的真正的解决方案而不是试图用栅栏把澳洲隔开。 我们海外拘留中心的可怕的条件不会被任何一个文明国家的监狱所容忍。对于那些无人陪伴并且被关在这里的孩子来说,情况就会更加糟糕。 还有一些关于寻求庇护着的谬见。与流行看法相反的是,它们代表了澳洲对移民的总人道主义投入力量的一个很小的比例。 没有队伍可插,也从来没有发生过插队的情况。UNHCR的申请从来没有按照提交的顺序来处理,而是按照紧迫性的需要来处理。事实上,有110万人向东南亚的UNHCR提交了申请,可能在两代人之后这些申请才能获得评估,并且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获得成功。大多数寻求庇护着来自于那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提交申请的国家。 很少有经济移民。这一事实——人们冒着他们自己和孩子生命的危险出现在公海上的危险船只上——这就是他们绝望的标志,而不是财富的标志。他们通常是逃离可怕情况的最穷的穷人。 如果我们的政策被放宽的话,就不会有一大群人突然到达澳洲。大多数人想要呆在离他们国家很近的地方,希望能够回去。难民乘船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没有其它合理的希望留给他们。 事实上,许多达到的人没有文件不足为奇。在许多政体下,申请旅行文件就相当于自杀。 澳洲的立场是可鄙的。没有一个国家像我们一样行事。我们因为他们到达的方式而鄙视他们,并且针对那些最贫穷和最绝望的人群。 我们忽略了国际法的重要原则,并且违反了我们已经批准的条约。我们用那些残忍的方法——如果应用于罪犯的话,将会是不可接受的——来对待无辜的寻求庇护着。我们虐待孩子们——剥夺他们的自由,教育和卫生保健,并且经常让他们与父母和亲戚处于隔离状态。 我们将他们秘密地关押起来,政客们挑动对他们的歧视,我们将他们送给像Nauru,Papua New Guinea和Cambodia一样的附庸国。 现在,澳洲人应该认识到,我们是一个富有的但是却没有尽全力处理全球性问题的国家。否则,我们对待难民和寻求庇护着的态度将会成为我们历史上的一个黑暗的污点。 本文译自theage.com.au Alastair Nicholson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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